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寳女所問經卷第二
西晉三藏竺法護譯
發意三十二寳品第二
爾時賢者舍利弗問寳女曰今者女身豈能
修於至誠之法誼律行乎寳女[ 答]曰唯舍利
弗其至誠者無有言辭法者無欲誼不可獲
計於律者身心寂然又如彼者不可發遣亦
無所受唯舍利弗其至誠者則滅盡相法憺
怕相誼離嚴飾律解脫相以是之故不有言
辭亦不可說唯舍利弗至誠無本法無差特
誼無有二律無造誼以是之故不有所說亦
無言辭不可讃詠時舍利弗復問寳女女所
執寳爲何等類而爾名曰爲寳也於是寳女
答舍利弗菩薩則以三十二事而現目前興
發寳心一切聲聞縁覺之乗所不能及何謂
三十二事救濟一切黎庶之類皆令興發諸
通慧心不斷佛教則發寳心將護法教則發
寳心亦不斷絶聖衆之令則發寳心勸導衆
生立賢聖安無極之珍則發寳心蠲除黎庶
塵勞之欲去諸惱患至于大哀則發寳心一
切所有奇珍異寳悉能捨施內外所有璝琦
之物無所貪惜則發寳心自能護己禁戒善
行能以救濟毀戒之人則發寳心忍辱之力
和雅安詳精進合集令諸瞋諍患厭怒害貢
高自大懷結之衆群黎之類恃怙力勢欲有
所加使興忍辱而令衆生觀于道法忍辱之
力則發寳心不怯不弱亦無懈怠堅固慇懃
永不迴還於大乗行而不懈倦開化懈怠衆
生朋黨令大精進則發寳心心意專精而修
一行同等禪定三昧正受所歸差特開化衆
生令於欲界而無所著以權方便退還於禪
則發寳心智慧分別破壞一切諸窈冥法猶
如眞正而無有二入於一品感動聖達則發
寳心等心一切而無加害道無若干尋以一
味爲諸通慧則發寳心離諸結滯而以本等
有爲無爲有形無形亦無歡欣不離寂然心
無熈怡善住安諦意不動搖苦樂不移將護
群黎則發寳心離於恐懼於深縁起十二相
連奧妙之誼而無所畏所常度者曉了超越
不取諸見則發寳心積累功德而無厭足周
滿相好則發寳心常志好樂欲見正覺而不
違遠恒覩諸佛則發寳心求聞經法聽省典
籍稱量誼趣則發寳心如所聞法可講說者
發無量心所興諸法無所師受則發寳心建
立所行覩毀戒者而以恩濟則發寳心其無
所學志存新學而不輕慢則發寳心捨于貢
高自大甚慢邪憍之心卑下謙順而受教命
自屈稽首一切衆生則發寳心志存微妙諸
根明達蠲除卑賤下劣之乗信樂大乗直心
向道則發寳心離於魔事除去塵勞潔淨清
白而無垢濁使無瑕疵貪欲染汙乃以永除
樂處所有不以懈厭則發寳心而常專精行
在憺怕秉閑居德身心寂然憺虚之行亦不
汙穢生死之難志于大哀則發寳心於是菩
薩捨於己身一切之安欲安天人開化衆生
遭苦患者於衆惱熱不以懈倦則發寳心斯
菩薩者光明寂然而如勢力逮無漏法觀於
解脫如察己掌假使欲令而不遠捨所有之
事悉欲具足十方諸佛之法則發寳心斯爲
菩薩非常苦空無我非身觀斯諸法則無有
猒不染塵欲樂志無欲道品之法則發寳心
斯爲菩薩空無相無願於一切法而無所行
則以觀察覩見衆生便於諸法而不造證則
發寳心斯爲菩薩覩於諸趣恐懼之難忽如
失火燒其頭髮精進具足不可計會無央數
劫遊於生死而不懈廢諸通之慧則發寳心
是爲菩薩設使親近於佛道者漸漸加增微
妙之身聖慧之業彼時行者不捨大法伏意
樂順隨諸窮匱不增穢之不以懈猒則發寳
心是爲菩薩假使勸化群黎之黨第一精勤
樂于道誼不計吾我堅固志性至于大哀則
發寳心唯舍利弗斯爲菩薩三十二事而發
寳心則爲名曰無極妙珍一切菩薩之寳心
也於時世尊讃寳女曰善哉善哉甚快說此
菩薩之行所發寳心而得入道又復寳女斯
諸正士有無量德所可歎詠發於無上正眞
道意所以者何非聲聞寳非縁覺寳斯則名
曰爲佛道寳爲菩薩寳加復興[隆]佛道之寳
因而生出聲聞縁覺菩薩發心所興之寳皆
悉出生一切諸寳
聦明品第三
於是賢者舍利弗白世尊曰至未曾有天中
天此寳女身所問辯才分別解說如所了慧
聦明之慧本豈達乎演暢要事世尊問曰於
舍利弗所念云何斯寳女者不以聦明慧演
說法要莫造斯觀此寳女者已得聦明無斷
辯才於時耆年舍利弗問寳女曰女樂堪任
分別聦慧解脫縁便寳女報曰唯舍利弗一
切諸法悉而應說皆歸聦明所造之業唯舍
利弗菩薩意者分別解說爲聦明慧所以者
何攝取一切諸誼之要故發道心是爲於誼
聦明之慧等御法界故發道心是則名曰辯
才之慧彼所說者皆歸滅除是爲滅盡辯才
之喆一切順旨爲聦明慧發此心已至無礙
頌無斷辯才是爲辯才聦明之慧寳女復謂
舍利弗無所行誼無所著誼心志大誼聦明
了誼而常善思法如幻誼計其心者則爲法
事聦達之法心了諸門有所歸者歸於明喆
不倚六情心無所著辯才無礙分別聦辯所
有誼者則爲非誼見法憺怕所謂順趣假音
聲耳其辯才者託於言辭所云佛者無不覺
誼由是法生縁斯順應分別法矣有辯才者
分別自恣法誼爲誼無慾之法乃爲法矣應
順之法乃爲順矣法之辯才乃爲辯才無所
有誼無爲之誼合會之誼爲聦明誼合會法
者一法味誼聖衆順滅乃爲順滅有所分別
乃爲辯才是爲舍利弗誼法講說章句常觀
此法則爲聦明誼也
問寳女品第四
爾時賢者舍利弗問世尊曰其寳女者發無
上正眞道意以來久如爲於何佛而志大道
佛告舍利弗乃徃過去久遠世不可計會無
央數劫爾時有佛號曰維衛如來至眞等正
覺興出于世明行成爲善逝世間解無上士
道法御天人師爲佛衆祐世界曰清淨佛土
衣被飲食居宅遊觀皆如第四兠術天上諸
菩薩衆又彼佛時純悉一類唯菩薩衆菩薩
之會七十六億皆不退轉得諸緫持出于辯
才佛言舍利弗時維衛如來至眞有轉輪王
名曰福報清淨王千世界帑藏珍寳不可稱
計福報清淨中宮之內夫人婇女八萬四千
皆國中上眞人玉女王有千子悉皆力士威
勢難論其王供養維衛大聖三十六億歲一
切施安而諸菩薩奉施衣食牀卧之具病瘦
醫藥舍利弗問曰唯然大聖維衛如來壽命
幾何世尊告曰壽十中劫福報清淨王供養
維衛如來不可稱限中宮諸子眷屬枝黨九
十二姟侍從圍繞詣維衛佛稽首足下明月
珠瓔其價百千奉上世尊則而叉手白維衛
佛唯然大聖吾身所有供養衆備寧有供養
超過此者進如來乎佛告舍利弗維衛如來
[答]福報清淨王曰大王欲知有異供養爲尊
爲上爲無儔匹王所未設百倍千倍萬倍億
倍巨億萬倍超勝於王前所施與供養之具
又問何謂維衛如來見彼大王心之所念則
說頌曰
億千諸佛國 無數如恒沙 至億百千劫
滿中珍寳施 而供養如來 合集其福德
不及愍衆生 而發道意者 事億千諸佛
姟數如恒沙 奉無數億劫 亦如江河沙
佛道心哀勝 七步爲超殊 斯供養諸佛
最尊豪無上 斯施爲超越 誡無量上忍
此精進堅強 定意慧無動 其發道意者
志願於導師 是福最無限 所積不可盡
名稱遠流布 眷屬巍巍勝 財寳勢力豪
心念如僥猨 爲轉輪聖王 威力天帝梵
若志性欣豫 斷意諸通慧 消滅諸惡趣
悉無八難畏 長益清淨道 常處天人路
若人建立志 離垢無上道 諸根恒明達
聖聦無闇塞 覩諸佛奉事 而聽聞經典
精求智慧聖 常知弘道心 心無猶豫結
離諂常質直 愍濟衆生故 其志願道意
不樂諸欲樂 志慕于法樂 普世無所著
行如水蓮華 不猒福德慧 志求度無極
發道心如是 孰不建大道 則以巨庭燎
炤濟諸群黎 爲尊上明師 衆生大導師
處世爲最上 施藥除諸病 建立於道意
億無量無盡
佛告舍利弗福報清淨王者從維衛如來聞
發道意咨嗟功德不可限量歡喜踊躍不能
自勝則發無上正眞道意時王中宮太子官
屬群臣百官及諸小王眷屬翼從說此頌曰
今以建立
最尊道意
興發慈心
愍傷衆生
假使欲得
吾所敬重
則發道意
令其堅固
生死本際
而不可知
坐行非事
墮於苦惱
慇懃精進
志尚佛道
爲衆生故
行愍善哉
則能長益
辯才智慧
具足供養
聖達如是
維衛之佛
得不可量
爲通慧心
所行若斯
欲獲天世
之所安隱
帝釋梵天
轉輪聖王
有爲之安
無爲之樂
則當遵修
於斯道意
思攝禪定
不可限量
度于彼岸
道亦如之
聖通之慧
靡所不達
諸一切智
所行如是
十力佛勢
不可思議
四無所畏
如來所有
諸佛之法
弘廣無邊
從清淨心
而獲致斯
假使欲動
億千國土
音聲普告
而悉聞知
修清淨行
恢弘無垢
有聦達者
當發道意
則爲十方
之所奉敬
而諸如來
悉咨嗟之
爲諸衆生
無請之友
有聦慧者
當發道意
設使佛道
現無想慧
說其功德
無數億劫
佛之道意
所有功祚
不可盡極
況欲限乎
爾時福報清淨大王適說此偈九十二姟民
人之衆及王後宮并千子則發無上正眞道
意三千大千世界六反震動十四億天演勸
助音發大道心然後彼王轉輪聖帝則更恭
肅歷十億載供養維衛如來之尊一切施安
而修梵行清淨之戒常聽如來所說經典眷
屬俱徃啓受法教則立長子而爲國主便下
鬚髮已出家之信離家爲道行作沙門作沙
門已尋則學是四無盡句次第咨嗟稱限求
趣何謂爲四至誠章句法典章句妙誼章句
律令章句具億千歲入權方便其王出家學
此以後於千世界三昧正受超度衆生悉於
維衛如來之所而作沙門佛告舍利弗欲知
爾時轉輪聖王福報清淨者豈異人乎莫造
斯觀則是寳女斯寳女者於維衛佛初發無
上正眞道意時舍利弗問世尊曰以何罪蓋
受女人身佛告舍利弗菩薩大士不以罪蓋
受女身也所以者何菩薩大士以慧神通善
權方便聖明之故現女人身開化群黎於舍
利弗意趣云何斯寳女者爲女人乎莫造斯
觀承聖通力而有所變則眞菩薩也當造斯
觀無男子法無女人法具足一切諸法之要
無來無去此寳女者處閻浮提開化教授九
萬二千諸童女衆皆發無上正眞道意於是
寳女謂舍利弗耆年豈能現女人身而爲衆
生講說法乎舍利弗曰如今吾者則不好樂
男子之身況當復受女人之像寳女問曰卿
爲穢猒於己身乎便答女曰實患猒之寳女
答曰是故菩薩超越一切衆生之類而無有
侶舍利弗曰以何等故其女答曰唯舍利弗
聲聞之家所可穢猒其諸菩薩不以患難聲
聞之家何所穢猒五隂四大衰入之事聲聞
所患菩薩執持五隂四大六入之事不以爲
患聲聞穢猒所生周旋及受吾我菩薩受身
無所患猒諸聲聞衆惡受生死菩薩遊入無
量終始不以患猒聲聞穢猒所生衆難菩薩
所生而無患難聲聞懈猒功德之業菩薩積
累衆德不以猒足亦無患難聲聞惡猒在於
衆會菩薩開化群黎之黨不以患難聲聞穢
猒郡國縣邑菩薩普入郡國縣邑州域大邦
不以惡猒聲聞穢猒己身塵勞菩薩不患一
切衆生塵勞之欲唯舍利弗聲聞之家所可
穢猒菩薩大士無所患難
八力品第五
於是舍利弗問寳女曰菩薩大士承何威力
無所穢猒寳女答曰唯舍利弗菩薩八力無
所患猒何謂爲八一曰慈力無所加害二曰
哀力不捨群黎三曰和性之力不爲下劣四
曰慧力離於塵勞五曰權力心無所猒六曰
德力行無所著七曰聖力則無愚戇八曰進
力本志上願是爲八力菩薩周旋之所建立
道德之力無所患猒耆年舍利弗問寳女曰
汝豈具足如斯力乎若能平等徃來周旋耶
寳女答曰若以平等平等住者設能如斯行
諸平等彼則無力亦不羸劣其平等者彼則
不有亦復不無無無所造不造所行斯謂平
等平等猶空一切諸法亦如虚空其如空者
則無虚空空虚曰寂便無言說若如曠野一
切諸法亦復如是猶如虚空恍惚無形亦無
言辭如是平等則無羸劣亦無力勢唯舍利
弗菩薩羸劣則有勢力所以者何假使若以
塵勞愛欲而羸劣者則以智慧而有力勢若
慳貪劣則用布施致於堅強設以犯戒而羸
劣者則以戒禁而堅強矣設以瞋恚而羸劣
者則以忍辱爲力勢矣其以懈怠爲羸劣者
則以精進爲力勢矣其以亂意爲羸劣者則
以禪定爲力勢矣設以邪智爲羸劣者則以
正智爲力勢矣斯一切法設使菩薩於不善
德而羸劣者則以德本爲力勢矣於時世尊
讃寳女曰善哉善哉若有欲言當作斯說說
是語時五百菩薩逮得法忍
十種力品第六
寳女白佛所可謂言如來十力以何等力爲
十力乎而得成就佛告寳女假令菩薩行菩
薩道未曾歸于成立下乗也終不興造不善
之業彼則以斯堅固之力遵詣道場寳女又
問何謂十力佛告寳女曰力達處處以處處
力審如有知有限無限審如有知設令寳女
如來處處非處處事有限無限審如有知是
爲如來第一之力也如來以斯於衆會中而
師子吼解無著要轉淨法輪沙門梵志天龍
魔王梵天世人巍巍之德莫能當焉常如法
故復次寳女行菩薩道欲令餘殃罪福之報
未之有也彼以得蒙遵修力勢逮成佛道過
去當來現在罪福悉知其原設使如來知去
來今罪福報應善惡所趣審如有知是爲如
來第二之力也如來之力而於衆會則師子
吼解無著處轉淨法輪沙門梵志天龍魔王
梵天世人巍巍之德莫能當焉復次寳女行
菩薩道觀衆生根而爲說法知其原已而度
脫之若使應于衆人之根以此具足逮成佛
道爲諸衆生以精進根曉了黎庶審如有知
假令寳女如來現知衆人根本而師子吼是
爲如來第三之力應如法故復次寳女行菩
薩道入于衆生人物之界隨人所好如其黎
庶而建立之彼入斯界究竟之力逮成佛道
而曉世間無數之形若干種體假令如來入
衆生界各從信喜而開導之是爲如來第四
之力應如法故復次寳女行菩薩道群萌之
類志若欲脫因其所信而得勉濟求于慧見
覩如茲信而不惡穢彼則以是信解脫力究
竟之事逮成佛道而知黎庶若干種信無量
之樂審如有知假使寳女如來了知仙人衆
生若干種信所樂無量審如有知是爲如來
第五之力而於衆中則師子吼沙門梵志天
龍魔王梵天巍巍之德莫能當焉復次寳女
行菩薩道顯發遣慧有爲無爲有形無形之
所有法求聲聞乗縁覺之乗若復大乗彼以
斯慧具足之力逮成佛道一切盡入究竟之
慧審如有知假使寳女如來普入衆慧靡不
周達審如有知獨步衆中而師子吼天上世
間巍巍之德莫能當焉常應如法是爲如來
第六之力也復次寳女行菩薩道未曾廢失
徃古德本而不放逸超越本願彼則以斯徃
古本德不忘失力具足究竟逮成佛道心念
過去無數劫事審如有知假使寳女如來知
己及他衆生不可計量徃古之事悉識念之
審如有知而於大衆師子之吼是爲第七之
力沙門梵志天龍魔王梵天莫能當焉常如
應法故復次寳女行菩薩道遵修禪定三昧
正受心無所生離于欲塵調隱柔仁彼則以
斯柔仁之力具足究竟逮成佛道了於黎庶
一切禪思脫門定意正受之行塵勞懷結審
如有知假令寳女如來曉於黎庶一切禪思
脫門三昧正受塵勞懷結審如有知是爲如
來第八之力而於大衆師子之吼沙門梵志
天龍魔王梵天巍巍之德莫能當焉復次寳
女行菩薩道未曾覆蔽衆生之功不輕未學
不慢不及逮致顯明照於衆生彼則以斯弘
大光耀究竟具足逮成佛道天眼徹視如有
悉知假使寳女如來至眞道眼徹視靡不覩
見是爲如來第九之力獨遊大衆而師子吼
沙門梵志天龍魔王梵天巍巍之德莫能當
焉復次寳女行菩薩道不御衆生至有漏法
則爲黎庶說漏盡法不長諸漏以無漏道求
于衆生顯示正路彼此無漏篤信之力具足
究竟逮成佛道普達一切盡諸漏慧審如有
知假使寳女如來悉盡諸漏慧者開示一切
無漏之慧是爲如來第十之力如來以致斯
眞力者則於衆會而師子吼了無著處轉淨
法輪沙門梵志天龍魔王梵天世人莫能當
焉是爲寳女如來十力如來以是十種之力
具足成就乃謂正覺假使菩薩逮聞此力以
斯菩薩十種之力而逮成就如來十力
四無所畏品第七
寳女白佛斯所可謂如來至尊四無所畏十
八不共諸佛之法又彼菩薩則以何行致四
無畏十八不共諸佛之法世尊告曰行菩薩
道未曾於法違失師命了知是像常以等心
愍于衆生一切所有施而不吝等奉行法觀
察所歸無若干想以離衆著適成佛道則師
子吼吾以逮成平等之覺汝等當知吾以曉
了於此之法無不覺達假使若有沙門梵志
天龍鬼神魔王梵天及與世人不能覩見如
來瑞應弘雅威曜設不能覩現應之德欲求
佛短都不覩見而敢生意心自念言佛不得
成平等正覺設有言爾佛無恐懼行無所畏
獨步大衆而師子吼智無著處轉淨法輪沙
門梵志天龍鬼神魔王梵天及與世人巍巍
之德莫能當焉是爲如來第一無畏復次寳
女行菩薩道知於內行別內外法又復曉了
罣礙之法亦不習行廢退之法亦不順從亦
不自行不以化人亦不宣布見諸罣礙悉棄
捐之逮成佛道爲師子吼永不覩見沙門梵
志天龍鬼神魔王梵天及餘世人而訟理言
如來講說罣礙之法而令人行雖有斯言不
以恐懼行無所畏轉弘法輪於大衆中而師
子吼是爲如來第二無畏復次寳女行菩薩
道而常奉行清白之法無諍訟路講說經典
淨化一切衆生之類現在歸趣超異之德無
數重擔無爲之業則普得入淨除結恨而自
積累無爲之業其佛勸化黎庶之原逮成佛
道則師子吼吾以淨除諸結恨事而講說法
遵修此行悉得嚴淨永不覩見沙門梵志天
龍鬼神魔王梵天及餘世人而訟理言如來
講說結恨之法雖有斯言不以恐懼行無所
畏轉大法輪於大衆中而師子吼是爲如來
第三無畏復次寳女行菩薩道未曾處於甚
重憍慢吾有所知吾有所見餘人無知而無
所見志常謙遜而不自大覺了衆事不著惡
行彼遵此法悉令具足逮成佛道則師子吼
當知我身以盡諸漏如是蠲除生死之患復
爲衆生廣說經典蠲除諸漏永不覩見沙門
梵志天龍鬼神魔王梵天及餘世人而訟理
言如來講說憍慢不除諸漏未盡雖有斯言
不以恐懼行無所畏轉大法輪於大衆中而
師子吼是爲如來第四無畏
寳女所問經卷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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